一只微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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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CP预警。

基本是前文提及过的CP。

21

康纳带有一点点疤痕的，珍珠色的小腿垂在床沿，没有规律地前后摆动，而那只猫试图抓住他晃动的脚趾头。

“你也无法逃避海富列克极限1，是不是？”他把手指放在猫咪的下巴上抓挠，后者发出心满意足的呼噜，“只有我可以。”

 

——你无法逃避这一点，盖文，你不能逃避海富列克极限。

——什么狗屁东西。

这是盖文对着镜子骂骂咧咧自己长了几根白头发的时候RK900站在他身后跟他的对话。不久前盖文跑了五个街区，借口抽查模控生命，实际上是跟已获得自由的RK900打个招呼，接着这个安卓居然就跟着他一起走了。

盖文：哥们，你都自由了，你别跟着我。说着这话的时候他正过马路，却刻意把脚步放慢了些。RK900的回答是，我想我适合去警局工作，能够给您搭把手。

现在盖文对着镜子看，仔细辨认对方脸上那个由于子弹留下的贯穿伤痕迹，“痛吗？”他指了指，RK900摇头。

几个月来，盖文已经不下十次问了这个问题。

之前警局休了一次假，他原本的计划是呆在家里打游戏，结果被仿生人强迫拉出去旅行，目的地是挪威。

“他妈的，你为什么要去挪威！”

“在您的游戏截图里，关于极光的照片出现了很多次，我推测您想去亲自欣赏。”

傻逼铁脑袋，他想，这又不是活在20世纪，想看什么直接用全息看就行了。家里灯一关，投影打开，哗——铛铛，极光。

RK900在天寒地冻里把刚洗完澡准备钻进被窝的盖文半拖半哄地拉出了房门，尽管他一开始带着极不情愿的态度被仿生人哄骗到了室外，但当他抬起头往天上看的时候，他一下子没能说出什么东西来。

上帝的呼吸——盖文评价，RK900偏头看着他，“干嘛？他们都这么讲的。”在此之前，他只在NASA的推特或者照片墙，以及游戏里见过。但是由像素点构成的图像总之无法与实物相提并论。那些光束，缓慢地起起落落，映的RK900脸上泛起同样的微冷的光来。

盖文突然疑惑仿生人脸红起来不知道脸颊是发红还是发蓝。

此时，盖文突然觉得脸上已经愈合的伤疤全都疼了起来，他的鼻梁骨曾在一次审问里断过，血流不止；额头上是刀子豁的口子，腰侧有缝线，当时被子弹擦过；还有某次他要当个卧底，为了探出点什么东西就要付出双倍的痛苦，那时他吐一口断掉的牙齿和满口的鲜血；脸颊旁边有近距离开枪留下的火药灼伤痕迹；他的眉骨那儿曾被一个铁片划过，随从的医生当时都无可奈何。所有伤口都开始疼了，不知道是因为这儿的冷空气，还是他太过激动，自己却没察觉到。

此时RK900往这边转了转头，正用他那双浅色的眼睛盯着他。“别那么看我，我不是罪犯，”盖文说着把手往自己的衣领里塞。

“如果您需要暖和一下，我可以调高体温。”

“妈的，我没有。”

接着RK900的动作让盖文以为他要来一个过肩摔，他本能地采取防备姿势，肌肉绷紧，他所有的生活经验告诉他，此时最好把重心移到大腿上去这样或许还能在过肩摔时有个缓冲或者甚至能反击。

但仿生人只是捧着他的手哈了口气。

“他妈的，你在干什么！”他想，完了，他的脸在发烧，他所有的伤口都更疼了点。

“盖文·李德，你是否愿意与我建立一种较为亲近的关系？”

“你在说什么屁话。”一般来说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再说一遍”，只不过盖文可能想要表达“你他妈的有本事再说一遍。”

“我希望与您建立一种较为亲密的关系，这不是任务指令。”RK900见他没出声，便继续下去，“例如以前我们在那儿碰面的时候，以及那时候的莫斯电码2，我知道那是你，盖文，如果您对我的过去持厌恶态度……”

盖文打断这段听起来怪怪的深情告白，“我希望你赶紧把我的手放开，看完极光回屋睡觉。”

“那么你的回答是什么？”

盖文深呼吸一口，这儿的寒冷气流让他清醒了不少，“你也是个当警察的，你自己推断。”

“冰面以及冰川上的物质有绝大部分和土星光环上的物质是一致的，现在你可以想象我们正在土星的光环上。”

“那挺傻的，“盖文笑道，他很久没笑过了。RK900注意到他一笑就会露出两颗虎牙来。

直到RK900褪去手部的皮肤层，当仿生人的手指从他的脸颊旁轻轻抚过，他觉得他所有的折磨，他所有的伤口都像在痊愈，他所有的痛苦，都在上帝的一呼一吸和他们彼此的一呼一吸间，渐渐流逝了。

“我是由RK800的模型建造的，我希望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不会对你造成困扰。”

“混蛋，”盖文嘴里蹦出这么一个词，“我不准你再说什么一模一样，虽然你们俩确实都有个傻屌脑袋。”

RK900低下头，去看他那双湿润的眼睛。

“……一模一样个狗屁……”只是这么骂骂咧咧了一句。盖文突然觉得，就算国务院那10万太RK900都被量产，他也能第一眼就认出这一个来，在曾经被人控制又不断挣脱模式程序的生活里，这一个RK900有一些独特的习惯，他看人的方式，讲话的语调和轻重缓急，他在发愣时喜欢用手抵着自己的太阳穴，他习惯性地往右看，以及他在打字的时候敲键盘总是很重，重得盖文以为他在扣扳机，盖文在此之前从未发觉自己这么留心这些事过。

他又摸了摸RK900脸上的枪伤痕迹，又说了一遍，“那肯定疼死了。”

 

卡姆斯基正给克洛伊扎马尾，尽管克洛伊现在已经不在他家里，但他们依然很亲近。

“一切都很好，先生，我在模控生命的前台工作。”

“我看到你了，你每天都精神焕发，”克洛伊的头发又软又细，在阳光下反射出金色来，“如果你有什么需要，一定要来告诉我。”

克洛伊嚅嗫一会儿，终于问道“康纳怎么样了，您跟他见面了吗。”

卡姆斯基手上的动作极细微地一停，“见到了，上周。”克洛伊的头绳是卡姆斯基送给她的，上面的装饰是个正方体，里面有会流动的液体和蓝色亮片。

克洛伊很知趣地不再刨根问底，只是拿起桌子上的杂志看，里面有一篇卡姆斯基说的那个电子大脑的电影的评论，署名是Conner-51。

“公司正在转型，我想我不会再掌管这里这么久了，也没什么兴趣，相比跟政客打交道，我宁愿写代码。说实话，他们十多年前在把我除职的时候我就觉得我已经做完了我全部要做的东西，这次回来不过是因为仿生人革命临危受命，”卡姆斯基一边看那本杂志上的插图一边说，“管理层有个人，希尔达，我想她是个很好的管理者。”

克洛伊：这是个战士的名字。

“名如其人吧。”

 

爱丽丝需要去上学，而卡拉真正地成为了一个母亲，她牺牲了她很多时间，包括了很多她原可以把爱丽丝留下，自己出去度假放松一下的机会。

诺斯和她聊天：或许你可以不用这样，仿生人好不容易才获得自由，你该争取与人类平等生活。

卡拉正给爱丽丝和卢瑟缝新衣服，还有旧衣服上被树枝挂开的口子，“诺斯，”她说，“最大的自由就是可以选择，我选择成为一个母亲，我选择放弃我的闲暇时间，我选择了爱丽丝和卢瑟，这就是与人类平等生活了。”

这时爱丽丝已经放学回家，跑进来钻进卡拉的怀里叫着妈妈，她今天画了一张画，是关于那个“温柔的巨人”的童话故事，得到了老师的表扬，她骄傲地说这是妈妈给她讲的故事。

他们还养了一只猫一只狗，两个小家伙蜷在被阳光照到的地板上睡着了，那只猫打着呼噜又往狗狗身上贴紧了一些。

“看，诺斯，”她望着这间简单的屋子，她望着卢瑟，她望着爱丽丝，以及她身边那个摇起来嘎吱响的摇椅，还有她窗台上的花花草草，“这就是我选择的生活。”

 

马库斯自然在仿生人权益保护联盟，底特律的主要成员几乎都在，希尔达跟他们交流密切，华伦总统也是如此，这些日子他们的日子被协商、谈判、妥协与争取充满，他暂时把个人情感至于一边，诺斯也无暇顾及这些，也许是她的恨意太深，这需要时间愈合，她总是跟马库斯之间有或多或少的意见不合，诺斯视马库斯如同出生入死的战友，他们有时会大吵一架，接着他们又会埋头在文件和邮件里去。马库斯并不迟钝，自然能察觉赛门某些时刻的某些感情，但现阶段他只是奔走在各个办公室和市政府会议之间，他只对赛门说再等等，赛门，再等等。

他上衣的那个口袋里，依然留着那张钛血画成的蓝色爱心。3

 

柯尔的照片不再被放倒了，现在汉克家没人，也没有相扑，他正带着狗狗去宠物店洗澡，汉克喜欢宠物店专用宠物沐浴露上的木质香气。

 

福克斯剧院翻修重建，市政府用上了一切能使它最像他本来面貌的材料，这剧院曾是20世纪30年代最闪亮的星星，秀兰邓波儿的靓影曾在剧院银幕上无数次掠过，如今她的身影印成明信片与海报贴在剧院的墙壁上，在一起的还有那个年代的经典。还有一张，也是康纳现在正在看的那一张——弗兰肯斯坦4，歌剧，在2019年曾在这儿演出，就是卡姆斯基看的那一场，康纳竭力在台下黑压压的人群里寻找一个与之类似的脸，可惜光线聚焦在舞台上，舞台下只剩一片漆黑。

他就站在那张海报前，看着海报上那怪物的身躯如同碎片，还有科学家惊恐不已的眼神，改编自玛丽雪莱字样悬在照片正下。他只觉得时光飞逝，他和卡姆斯基再见已经又过了近三个月。

这三个月里的某天，他的社交网络账号上有了个好友请求，点进个人主页一看发现图片全是非洲草原，康纳知道那是托尼，他们在地球的两端，一个在非洲熬了个通宵，一个在底特律花了整个白天。

“你瘦了好多，”康纳评价，“真的，但是那只猫胖了好多。”

“嘘——”托尼在那边比手势，“你听见了没？”

于是康纳尽力透过信号不太好的麦克风带了一些杂音的声音捕捉非洲的夜晚。

“那是水牛的低吼，”托尼说，“这附近有个泥塘，他们总是聚在那儿。”托尼慢慢讲，如同说故事，这儿的静谧和城市午夜的安静完全不一样，草原上的静谧如同透着气息，黑色也在慢慢流动，带来白天里动物们的啼叫以及粪便和尘土的气味，这儿的夜晚极黑，他甚至觉得若是有人在几公里之外划跟火柴他的眼睛都能捕捉到那束亮光。

过了几天，托尼的个人主页更新了一张照片，是他站在在透着百叶窗光线的窗户前，怀里抱着那只小猫，照片的介绍：我很少拍人像，这是我曾经的室友，是支持我来非洲的朋友。

托尼说，也许他确实应该改变一下他以前的观点，应该将自己的照片做个分享，毕竟他对自己还挺有信心。

接着是几周后，康纳在书店里看到了他的个人摄影集。

 

然而现在，现在的底特律又入秋了，去年这时候正是仿生人异常案件爆发的时候，正是他在无数个雨夜里穿梭在底特律的大街小巷的时候，再往后推一会儿，他的记忆库能够调出数据来，他将要遇到卡姆斯基，游行将要进行，战争快要开始，结束也马上就要到来，他初次尝试人类的痛觉和情感的时刻也不远了。

他无数次想起那天早上油画般的场景，当他转着钢笔的时候，或者端了杯咖啡给同事的时候。

以及这个时候——就在这儿，城市的夜晚，他等待着路灯转绿，一辆轿车驶过十字路口，霓虹灯在车窗上映出彩虹般斑驳的图案，他就透过那个图案。

他看着卡姆斯基，也许对方也用余光看到了他，那辆车慢慢地驶过他的眼前，他祈祷它别停下，又祈祷它停下。

那车一脚油门一脚刹车，最终停了停，康纳盯着那扇车门。

车门没有打开，车灯闪烁一下，继续往前开。

但康纳不着急，也许他们马上就要遇见了，也许他们就该那个时候遇见，他摸了摸口袋里的记者证，上面写着康纳——仿生人，这是他特意要协调入场证的主办方特意加上的，对方还很担心地问了问他是不是真的不介意这件事。

是的，我不介意，他回答道，他扶了扶眼镜，往前走去。

TBC.

 

1“海富列克极限”即生物衰老的自然规律。

2第14章，RK900和盖文曾有过的莫斯电码对话。以及RK900的枪伤是第10章。

3第6章赛门曾给马库斯画过一个蓝色爱心，由卡姆斯基转交。

4福克斯大剧院是底特律的著名景点之一，14章曾写道卡姆斯基和康纳德毕业后去此处看弗兰肯斯坦歌剧。

 

尾声

修罗场预警

HE结局

记者会是在他们第一次晚餐时的餐厅举行的，悉悉索索的，人流拥挤，把康纳推挤着往这店的深处走。

在卡姆斯基关于模控生命公司将转型，以及他简单地介绍了希尔达后，康纳的手机立马滴滴滴地响起一串新闻提示音。

《模控生命的未来——新的领导者或是？？？》

现在的编辑手还真快，康纳想，又把手机揣进裤兜。

人群在餐厅里自由用餐，卡姆斯基的那桌已经坐了一个人。

 

也许是受到了卡姆斯基的影响，康纳德在大学时依旧攻读软件技术以及计算机，毕业后他来到加拿大，专注于软件开发。

“那场病毒对模控生命的打击确实不小。”康纳德笑着看着他，“也许你当时应该叫上我，说不定我能帮你处理一下。”

“过去了，现在事情也基本上办妥当了，大概是脱离我的这十年模控生命在政客手里变的可塑性强了些。”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他们不再说话，只是一个默默地喝了口红酒，一个歪着脑袋，斜靠在椅背上，盯着桌布看。

最后是康纳德长舒一口气，说我大概可以告诉你了，你当初，确实不应该设置那个程序后门。

卡姆斯基差点把酒杯捏碎。

模控生命将这个机密保守得非常严格，除了几个高层之外，甚至连员工都以为这是对所有仿生人发动的无差别黑客进攻，他从未在其他人面前提起过后门和求生欲。

“那个程序是我做的。”1他说，平静地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给卡姆斯基放了个冷枪似乎所有人声嘈杂全都凝固住了，这话和当初康纳德那句“那就让他们说去吧”一样震耳欲聋。卡姆斯基发了会儿愣，他先是气愤，几乎要从座位上站起来，接着他开始懊悔，接着短暂的平和和对现状的欣慰暂时接管他的情绪，然后又是一阵可怖的恼怒。

卡姆斯基没准备问原因，因为他能知道原因。

他能回想起来康河的水冰冷刺骨，如同那一口含在嘴里还未划掉的雪糕，他也能回想起电话那头的一句“你都没有给我留过后门，”但那些东西快要模糊了，如同烟一般慢慢散去，都模糊在康纳那句“我就是个影子”里。

他原以为他总对他和康纳德年轻时的爱念念不忘，他总是这么觉得。但现在他发觉他最恼怒和无助的是这个程序差点害死了康纳。

最后他突然平静下来。

“结束了，康纳德，不管是什么东西，都结束了，”他理了理自己的领结，是康纳说的很漂亮的的那个，他特意带着它来了，“模控生命现在已经调整的差不多了，那个窝点也被捣毁了，这个程序现在只是过去的一部分而已。”

但康纳德说他不太希望结束。

 

康纳是等没什么人注意到那一桌时才过去的，卡姆斯基和对方好像刚刚说完什么事。

康纳拿了一小碟番茄酱，这是他们曾经一起看的电影《低俗小说》，2走过去的时候他挺希望自己的眼镜是超人的眼睛，戴上了别人就认不出来那种。

他特意褪去了手部的皮肤层，去端上那一小碟番茄酱的时候，他说“先生，Ketchup。”

卡姆斯基抬头看他，康纳很确定他认出了自己，他从来没有这么确定过，他又突然庆幸还好这副眼睛不是超人的那副了。

卡姆斯基从口袋里掏出一枚二十五美分的硬币来，他说“小费。”

那桌的另外一个人问道“你是仿生人吗？”

卡姆斯基试图打断这个问题，康纳抢先了，“是的“他回答道，他觉得自己好像什么都不怕了，他曾经那么急切那么恐慌地想要逃离这个躯体，现在他好像全都接受了。0号曾经给过他所有的记忆，圣诞夜的RK900，那些仿造的记忆，真实和虚假共存的东西，那个阴暗的俱乐部。

我认识他，康纳想，0号也给了他关于康纳德的所有记忆。

康纳深呼吸，他模拟过很多次这种场景了，每次模拟的结果，要么是他匆匆退到一边去，要么是他凑上去，剑拔弩张地想要打一架，鲜少如此。

他看着康纳德，想到0号曾对他说，康纳德有一双漂亮的蓝眼睛。

康纳出了餐厅。

 

卡姆斯基在接待完所有来宾后披上大衣急忙出了门。

康纳在街灯下等他。

此时卡姆斯基的脸正好有一半在餐厅的光里，一半在底特律的夜色里，卡姆斯基觉得康纳好像变成一个全新的人，但康纳还是在那里，他还在那里，从未变过，他好像是他的秘密，往事全部装成一个厚厚的信封。

康纳德点燃一支烟，甩灭了火柴，掉头离开这座城市。

康纳不再模拟场景预演，顺其自然吧，他想，顺其自然吧。

于是，就这样。他走向他。

 

全文完。

 

1具体事件可见12章“末日审判“。

2低俗小说中的经典冷笑话。

原文【翻译】如下

番茄一家出门，爸爸妈妈和宝宝。番茄宝宝走的很慢，拖拖拉拉的。番茄爸爸急了，"啪"的一下吧番茄宝宝挤扁了，喊了一句--Catch up!/Ketchup。

Catch up和Ketchup同音，一意为“跟上“，一意为”番茄酱“。

此处与电影情节也有一定关系，如果有兴趣可以深入电影探寻角色关系，这样会更有利于理解为什么康纳这里要用这个梗。

 

 

作者瞎说，可以不看。

机械嘶鸣这文写了一年，总算是写完了。期间还经历了自己各种事，也算是个成长。

这篇文最磨练我的大概就是情节，为了写好这篇文我也不记得查了多少东西，想写的实在很多，但是创作永远都需要有舍弃，只能好好整理，好好拟定大纲和情节，舍弃一些，留下一下，尽力做到最好。

同时也有一点，算是对自己最大的挑战，写了这样一个复杂的关系网，这对于我这个阅历浅薄笔法也幼稚的小鬼来说难度确实很大，过程艰难，当然也有收获。

写到后来，发现自己慢慢有了自己写东西的特点，越来越喜欢简单的语言和丰厚的情感，也就是一直在学习的海明威的冰山理论，在这篇文里是一个尝试，也希望以后的自己能多学习大家笔法，虽然大概只是依葫芦画瓢，我想也应该可以摸索出一些东西来。

最后感谢各位读者一直以来的关注和支持，《机械嘶鸣》总计十二万字，全文完结。

谢谢大家。